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原标题：“纯真的天空——曹文芳创作回顾与展望”研讨会在京隆重召开

2016年12月27日，二十一世纪出版社集团在京召开“纯真的天空——曹文芳创作回顾与展望”研讨会。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芳的作品自首次出版至今，已历时十二年，她秉承儿童文学的纯正写作，不管是在故事架构还是在文字叙述上，都显得相当成熟和老到。其独特的审美取向，鲜活的人物刻画，灵动的文字叙述，赢得了同行好评和读者的喜爱。会议由中国作协副主席、作家高洪波主持。参会专家学者们围绕曹文芳创作的“水蜡烛系列”“喜鹊班的故事”做了全方位的阐释，对其作品的特质“纯真”和“质朴”高度赞赏，对其未来的创作也给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作协副主席高洪波最后总结时谈到，曹文芳对于原生态生活的复现，对文学质感的寻找，以及温婉的写作和对苦难的诗意描写都非常让人感动。他认为此次研讨会体现了五个致敬：向童年致敬；向江南致敬；向生活致敬；向女性写作致敬；向纯真、洁净与善良致敬。十二年，见证一个作家的成长之路，也预示着作家将进入更为成熟丰沛的创作期，让我们共同期待作家曹文芳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在幼儿的天真国度自由飞扬

■陈晖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曹文芳是一位创作勤奋，风格鲜明，日益受到关注的优秀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芳《喜鹊班的故事》及其他作品之所以取得成功并受到广大读者及评论界的好评，首先源自作者丰厚的生活积累，以及作家本着儿童文学创作理想与美学原则的用心构建。《喜鹊班的故事》有以下值得关注的特点：

第一，《喜鹊班的故事》具有先进的儿童观与教育观。在系列作品中我们见到了富有责任感和爱心的老师，见到了不同阶层不同背景不同生活际遇的家长，见到了众多性格迥异的可爱的孩子们，从作品描写的多姿多彩的生活画面及情感世界中，作者传达出对孩子的理解、尊重、爱、关怀、欣赏与鼓励。作者刻意呈现了孩子们在成人引导及影响下自由发展、快乐成长的过程，在表现出对他们关爱的同时，更多的传递出对孩子们自立自强、自我成就、生长出各种能力的信心。

第二，《喜鹊班的故事》以幼儿班集体的群像塑造为基础，每卷重点突出一个主人公，通过鲜活的故事、戏剧化的情节及个性化的人物刻画，生动表现当代幼儿颇具时代色彩及动感的生活面貌……一个个神采飞扬的孩子构成的形象画廊令这部系列作品具有了吸引读者的可读性，同时也具备了有分有合、丰富而富于变化的艺术形态与质感，更为作品以后的进一步扩充与拓展预留了广阔的空间。

第三，《喜鹊班的故事》邀请了著名画家沈苑苑创作插画，画家与作家的风格有很好的配合，整个系列因此具有图文并茂、文质兼美的设计感。

第四，《喜鹊班的故事》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中国本土原创儿童文学的创作方向及趋向，关注中国城乡孩子的现实生活、生存状态，真切表达他们的理想、愿望及情感诉求，通过他们描绘出中国当下的时代精神与社会风貌，通过他们的生活反映现代化进程中中国现实的多面性、活力与变化，是原创儿童文学（包括原创图画书）最具风采的中国风格与中国气派。

个体化创作的新探索

■汤锐儿童文学评论家

曹文芳已经开始进入实力作家行列。她的乡村童年题材小说有两个特点：一是童年生活的还原度非常高，虽然她的作品中没有大起大落、很戏剧化的冲突，但有丰富多彩的小波澜小情调，细节很到位。二是她的文笔非常清新自然，表达上没有走弯路。儿童文学作家肩负着向儿童示范如何进行书面表达的责任，儿童通过阅读儿童文学作品来学习如何进行美的书面表达。是不是只有使用华丽繁复的修辞才是美的？不是这样。文笔这种东西，繁容易，简难，需要多年的历练。曹文芳的文笔自然清新，阅读起来非常自然舒适。

“喜鹊班的故事”系列可以说是曹文芳创作的一个新台阶，是她从本色写作开始进入个性化创作的阶段。她不依赖自己的童年经验，开始向更广阔的生活探索。以往的低幼文学以甜味为主，而曹文芳加了很多苦辣酸的东西进去，甚至很多作品打破了大团圆的传统，让小读者接触到生活的更多不那么美好的侧面、灰色的侧面，这是需要勇气的。并且她不用纯儿童视角，有时候用成人视角、成人的表达方式去讲故事。她在自己最熟悉的领域做了很大胆的探索，给我们的传统儿童文学创作思维推开了一扇窗，让我们看到低幼文学的新尝试。当然，这些探索有时还需要注意“度”的把握。在“喜鹊班的故事”系列中，《大头葱的花》这一本，几方面相对来说“度”把握的比较好，内容中明与暗的关系、成人视角与儿童视角的关系等处理的比较好，很打动人。

记录渐行渐远的乡村之美

■李东华评论家、《人民文学》副主编

就像被温柔的水环绕着的乡村一样，曹文芳的童年也是被爱环绕着的，童年所收获的亲情和乡情成为她的作品的根基，这个根基是温暖而牢靠的，所以她的文字的基调始终是温情脉脉的，是充满诗意的。她的心并非没有跌落于尘埃，没有被生活的凹凸剐伤，却总能把视线投向生命中那些美好的瞬间。像长篇小说《天空的天》里的林嫣，《香蒲草》里的田田，《丫丫的四季》里的丫丫，《荷叶水》里的悠悠，《栀子花香》里的月娥，《云朵的夏天》里的米秀，也包括她的幼儿小说系列“喜鹊班的故事”的女老师陶妮，都有着曹文芳本人的影子，这些女孩儿性格虽然都不相同，但在热爱大自然、热爱乡村之美这一点上却又是共同的。

曹文芳的作品里，都有一点女孩子特有的娇憨的心态，即便写到苦难和艰辛，也改不了温暖的底色，因为生活宠爱过她，所以她对世界对生活都是信任的，有安全感的，可以放心地打开自己的心灵，

自由地浸淫在自然万物间，感受也比一般人细腻得多。事实上，我觉得她就是那个在生命的河流里捞起花瓣的人，这个意象可以作为她全部作品的象征，也是她的作品的价值所在。

是的，曹文芳用文字复活了那渐行渐远的乡村，那日渐消逝的乡村之美。她又用文字打开了你的感官，唤醒了你的嗅觉、听觉、味觉、视觉。她的作品具有一种原生态所特有的力量，你从她那些富有感染力的文字里能闻到花的香味，青草的气息，水的雾气的缭绕……曹文芳从未在作品中对都市和乡村文明的冲突有片言只语的阐发，都是很自然的表达，但这些文字又分明是对都市文明的一种温婉的抗议，以一种特有的感性的方式。它唤起了人内心深处的乡愁，和对水晶一样透明童心的珍视。

绽放自己的香与光

■谈凤霞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曹文芳的“水蜡烛”系列虽然有对曹文轩的《草房子》《青铜葵花》等乡土童年书写的传承，但也有着对于生活色彩、生活感受、生活侧重的不同选择，而首先给我以震惊的是作者的一枝女性之笔所携带的力度。这一力度源于她的勇气，她不避讳写生活中那些沉重的东西。她的作品有香、有蜜，也有苦、有酸、有涩，还有刺。无疑，这些不同指向的元素必然会给作品带来耐人寻思的张力。

语言是形成风格同样也是区分风格的一个重要元素。曹文芳有她自己灵敏的语言感觉。细细品味或者玩味她的文学语言，会发现她的语言具有跟她个性契合的节奏感。曹文芳小说中的细节如雨滴淅淅沥沥地播洒，语言则如溪水般潺潺汩汩地流转，轻抚岸边花草柳枝，也不时撞击砂石、飞溅水花。她的文字有活泼泼的灵秀、率真和清澈，尤其当出声朗读时，会察觉到其中脆生生的音乐感，有的甚至还有形象的舞蹈感。

曹文芳对于中国当代乡土儿童文学的贡献，还表现为她对人物形象的塑造，她不仅塑造了一系列或晶莹剔透、或暗藏心机的儿童形象，还刻画了成年人的幽秘心思或斑驳灵魂，将成长蜕变和人生世相诉诸笔端，并常在云淡风轻中暗携雷霆。

曹文芳对于多种题材、风格、文类都进行了尝试。以自己从教三十年的经历为基础而创作的《喜鹊班的故事》拓展了中国幼儿文学表现领域的宽度、深度以及锐利度，将同样有着各种纷争的幼儿生活和诸多问题甚至病态的成人社会兼容并包，还原幼儿成长生态，不美化，不遮蔽，这在中国幼儿文学创作领域中也是一种重要的突破。曹文芳的文学扎根于生她养她的家乡土地和她辛勤耕耘的教育土地，曹文芳以其清芬悠远的文心和光风霁月的文笔给中国儿童文学带来了属于她自己的芬芳与光亮。

走进孩子的内宇宙讲述有质感的故事

■杜传坤山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教授

曹文芳小说在展现幼儿幽默童趣的同时更有内在的情感力量打动人心。其一，成长小说：重新发现幼儿。曹文芳凭借三十年的幼教经历和独特的艺术表现力，为当代儿童文学奉献了一组立体鲜活的“幼儿”群像。半个世纪前莫里斯·桑达克用他的《野兽国》拉开美国图画书第二个黄金期的序幕，挑战了一个世纪以来浪漫主义的“纯真”、“快乐”童年观，开创性地表现了孩子内心的压抑、无奈、恐惧、绝望等强烈的负面情绪情感。某种意义上，“喜鹊班的故事”可以视为对桑达克“惊世骇俗”童年观的呼应，它重新发现了中国式孩子内心世界的丰富与复杂。小说对儿童丰富细腻深刻的剖析和表现，给读者带来情感上的震撼与感动，使之享受到审美的快感；同时，也挑战或者弥补了传统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主控的儿童观念，蕴含着一种新的童年想像的可能性。

其二，敞开的世界：发现“家长”与“幼儿教师”。“喜鹊班”的孩子迥异的性格和行为习惯，是被放置在特定的成长环境中揭示的。每个孩子都是一个小宇宙，每个孩子背后都有一个独特的由家庭、社会组成的外宇宙，这既构成孩子成长的时空舞台，也是孩子性格与行为习惯养成的重要影响因素。值得称道的是，小说既没有将家长和教师简单置于儿童的对立面，使其“妖魔化”，也没有简单将其凌驾于儿童之上，作为知识与道德的权威化身。小说超越了这种二元对立的话语框架，还原了儿童世界中真实的成人形象。由此也为孩子的成长提供了坚实的土壤和理由。

其三，故事的质感：轻与重的微妙平衡。无论是对幼儿的发现，还是对家长和幼儿教师的发现，小说都是透过一连串的故事和细节来讲述的。这些故事和细节读起来无比真实，仿佛是作者对原生态生活的复现，同时作者的构思又是浑然天成，使得这些故事和细节无比精彩和奇妙，或者说仅凭想象力是编造不出来的，这恰是喜鹊班的故事具有文学“质感”的重要原因。小说将生活的沉重、生命的脆弱、人性的复杂和命运的无常潜藏在朴素、自然、轻灵的文字底下，与孩子充满童趣的成长相交织，既在孩子成长故事的表层下蕴含了深广的社会内容，使得作品呈现出宏大的视野和厚重的内涵，又不让人觉得格外的沉重、悲哀与绝望。轻与重，在喜鹊班的叙事中实现了微妙的平衡。

以纯真之笔描绘诗意与苦难

■刘颋《文艺报》评论部主任

阅读曹文芳作品有两方面感受：一是无论“水蜡烛系列”，还是“喜鹊班的故事系列”，她以纯真的眼光和笔触描绘生活的诗意和苦难，善于通过真实的苦难挖掘人性生活的善与美。不管生活织了一张怎么样麻烦的网，曹文芳总能从中间挖掘一个通道，看到生活的善和美，看到诗意。二是曹文芳在“喜鹊班的故事”系列中以两个身份、两种眼光和两种言说方式完成写作。一种眼光是幼儿老师看向孩子的怜爱和呵护，在这样的眼光里面任何孩子都是可爱、天真、需要呵护的；另一个眼光是看向社会和家长们的期待和迷惑，这种眼光赋予这个作品反思的深度，或者说体现了对这个社会的质疑和思考。曹文芳对一个个幼儿的刻画，折射出的是每个幼儿的性格、心灵的形成背后家庭与社会的影响，这既是一个个幼儿形象鲜活的呈现，也是幼儿版的世相百态。这两种眼光的组合构成“喜鹊班的故事”系列的特点，这也是在所有描写幼儿生活的作品当中，它的厚重、别具一格之所在。

纯真又丰富的童年世界

■李云雷《文艺报》新闻部主任

真善美是文学共同的追求，曹文芳作品把我们带回纯真又丰富的童年世界，阅读这些作品也是自己回归童年的状态。曹文芳将真善美这样一种风格和社会现实、人性的复杂、人生的阴暗面糅合在一起，在具体的文本处理方式上，曹文芳即使在写到死亡的时候，也是用比较唯美的艺术化的方式处理，这可能会让现在的孩子比较容易接受。曹文芳的创作风格比较细腻，体现出女性作家跟男性作家不一样的童心、爱心。她的这种视角、看待问题的方式可能跟她的生活经验、具体经历有关系。她特别关注儿童的精神世界和生活、情感方面的培养。成人对儿童的智力，素养方面的培养确实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需要让孩子认识到这个世界的真善美与这个世界的可贵，同时也要让孩子看到这个世界更加真实、复杂的方面。这些都是儿童文学创作方面有益的尝试。

真实、真诚的书写方式

■翌平儿童文学作家

曹文芳对现实的关照和对文学的介入是特别真实和真诚的。作家创作时必须警惕两方面。一是不自我重复，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作惯性。二是不被约定俗成的权威话语或理论体系驯服。儿童文学的题材应该更宽泛，人性，儿童生活和儿童在现实中的身心感受，都应成为儿童文学的内容。身为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芳的书写方式自然、真诚，不因循大众式的写作套路，有自己的创见性和独到的特点。曹文芳作品里面的人物形象多种多样，且不按照故事需求有意塑造出人物形象，她故事中的人物来自生活，真实感强。在少儿小说中，能呈现出如此多丰富的人物、情节、故事是很少见的。她小说的整体布局、结构，情节走向和结局往往出入意料，给读者带来陌生化的感受，颇具文学的味道。有些故事的结果并非大团圆，亲情、友情与人情交融在一起，人心之善跃然纸上。她的文字一开始写就非常自然，不用雕琢，没有为某种文学之外目的书写的内容。写作中也不会为这些东西改变自己原初的想法，所以她的作品读起来特别清新，她的文字直抵人们的内心深处。

具有多唯视角表达的童书

■安武林儿童文学作家、评论家

曹文芳的创作潜力非常巨大。《喜鹊班的故事》是非常接地气的作品，她给我们提供很有价值、真实的第一手材料，这得力于她本人三十多年的幼儿教学经验、观察和记录。家庭是社会最小的单元，孩子受的家庭教育和家庭影响会在幼儿园这个集体生活中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也许我们可以用天真的世故、稚气的霸道、可爱的虚荣来形容孩子在幼儿园的行为和表现，而陶妮这个细致而又充满爱心的幼儿教师深深懂得这一点，所以新生还没入学，她的心里就沉甸甸的，我们也可以用使命感和责任感来诠释陶妮的沉重。曹文芳写的是幼儿园生活，所以她用幼儿的眼光来观察家长，把家长社会化、成人化的一面巧妙的转化成幼儿能够接受和认知的层面。“喜鹊班的故事”独特之处在于：提供全景式的幼儿园真实状况；细致表达幼儿关系和生活图景；深刻披露家长的心理，生活背景，社会关系；家长和孩子共同创造的人生真实。人生冷暖幼儿始，如果我们的人生能重新上一次幼儿园，能遇到陶妮这样一位老师，那是最大的幸运和幸福。

七分看书三分写作

■曹文轩儿童文学作家

我们兄妹俩因为在一个家庭长大，接受的是同样的家庭教育，对我们影响最大的是父亲。母亲的影响是无形的、默默的，站在前台的总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一直是乡村小学的校长，他的说理能力在我们那个地方是一流的，所以我小时候的记忆经常看到我父亲不停地解决人家的家庭纠纷，解决这个家族和那个家族之间的纷争。他还有超强的说事能力，他有一个外号叫“小说家”，他只要一坐在那个地方，那些人马上过来围着他，等着他讲故事，那些故事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我父亲的说理能力和说事能力，潜移默化当中影响我和我妹妹，所以我们兄妹两个人一定要感谢我们有这样一个父亲。

我和曹文芳共同分享一些写作资源，因为我们是在一个环境里长大的，无非是船、水、芦苇荡，和在水上、船上发生的各种事情，这是我们整个童年的全部记忆，所以大家看到，我们的作品有互通性，我们共同使用了一些写作资源，有些东西我写了她也写了，但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如果说我处在自觉状态的话，她基本是处在自为状态，她凭着文学的直觉在写。她没有想过文学究竟给她带来什么，她就是写，这是一种很本真的状态。对我小妹要说的话，私下里头都讲过了，我不妨再说一遍，你绝对不可以只知道写，必须拿出很多时间来看书。我已经给她做出了榜样，她也知道我是七分看书三分写作，这就是我要告诉她的。

童年让我有写不尽的故事

■曹文芳儿童文学作家

“水蜡烛”系列书写的几乎都是我的童年记忆。我的童年离文学很遥远，我从来没想过当作家。现在想想那样的童年自由自在，我写作的时候眼前浮现的都是自然的景色，想到更多的是童年的故事。我在田野、村庄晃荡，大自然的声音默默滋养我，在我的心中永远流淌着，所以我的作品多多少少都有自然的气息，我的童年时代已经深深烙在我的脑海里，写在我的书里。没想到童年让我书写了“水蜡烛系列”，写了长篇小说《香蒲草》《丫丫的四季》《云朵的夏天》《天空的天》，短篇小说《栀子花香》，还让我书写了散文集《肩上的童年》，没想到那个自由自在到处晃荡的童年竟然成了我非常富裕的矿藏，让我有着写不尽的故事。

《喜鹊班的故事》源于我的生活。我在幼儿园工作三十年，碰到过很多形形色色的孩子，形形色色的家长，我和他们共同经历了很多故事，这些故事是独特的。我写幼儿园小朋友们的故事，就是给孩子们回味他们的童年。“喜鹊班的故事”系列用两年时间完成，也可以说用三十年的时间来完成，这里面所有人物都是有原型的，他们的故事曾经深深打动过我，属于我一个人的，现在属于大家的，我也希望能够感动大家。我觉得孩子们需要童话故事，需要魔幻故事，也需要对现实生活的体验，我的作品就是想让孩子们走出虚拟的世界，对人世间真正的亲情多一分体验，多一分感动，多一分了解。我接下来会写《小喜鹊幼儿园》系列绘本，但愿小喜鹊能够飞得高高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