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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以悲悯情怀书写人间大爱

来源:中国作家网 | 轩扬  2017年11月06日10:53

  读李立的诗,就像品读惠特曼的《我歌唱带电的肉体》一样,让人身心激昂澎湃。他的诗,最大的特点就是与时代精神的密切关联。 诗人以其发现美的眼睛去感受和观察生活中的细节——人与人,事与事之间总有那么一些灰色地带——不干净、不明朗、不淳朴的“人际关系”及“不和谐”的声音。这些刚好是容易被人垢病的“黑点”。李立却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与之拨乱反正,并以他的生花妙笔与悲悯情怀去讴歌人间大爱。

  李立是位写实主义的高手,且将这种写作发挥到了极致。他的诗在我看来是:意象浓而不结,繁而不乱,可谓环环相扣、丝丝在理。 现实是一种难写的题材,写好不易。许多人容易将其写偏,产生意象混乱,甚至会写的不伦不类:不是太深,就是太浅。而李立的笔墨落处,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用“一阴一阳”来归纳李立的诗,我觉得是十分贴切的,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其与众不同的孤傲,又颇具凛然之慨正义之气。我喜欢他这种山顶观望的姿态,喜欢他这种“与民为善”的悲悯情怀。每一位心怀悲悯情怀的诗人,都是一位“愤世嫉俗”的真君子、真文人。李立“如刀如剑”的文字,可以说是直插丑陋与罪恶者的心脏,让他们“胆颤心惊”,不敢再任性妄为,不敢再为所欲为。这就是文学和诗歌的震慑力。

  隐喻一般被看作是一种修辞法,但实际上在诗歌中除用作修辞以外,更主要的则是作为一种表达手法来使用。诗人通过隐喻来表达自己更强烈的思想感情或表达一种不能直接言说的思想,如诗人对当时社会的不满,就不能直接在诗中明言,而得通过隐喻手法来婉转的流露出来。

  在咏物类诗歌中,咏物抒怀型的诗歌可以说俯拾即是。这类诗与托物言志类的诗有许多相似之处,只是它抒发的情感相对来说是短暂的,与“物”所处的具体环境和作者当时的个人处境关系更密切。

  托物言志就是通过对物品的描写和叙述,表现自己的志向和意愿。 托物言志是诗歌中常见的一种表现手法。所谓托物言志,也称寄意于物,是指诗人运用象征或起兴等手法,通过描摹客观上事物的某一个方面的特征来表达作者情感或揭示作品的主旨。

  罗曼罗兰在《名人传》中有一段精彩的文字:“它是唱给受伤的心灵、窒息的心灵的一支歌,它复醒了,它振奋了,而且它在感谢救世主。我很清楚,这个救世主被我进行了改头换面。但所有的信仰的和爱情的行为全都如此。”这里所说的爱情,信仰,救世主无非就是一种积极的、向上的精神和内心驱动的力量。李立的诗就具有这种歌唱与赞美的功能。 在他的作品中,随处可见托物喻人这种艺术手法,且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这或许是作者的一种刻意为之,也可能是作者的一种风格和无意之意吧!

  他的诗在艺术手法上,充分地体现了其作品的艺术特色,在意象的营构上独具匠心。诗人的多数作品均采用了这种与生活,命运感受颇为密切的意象营造出出人意料的组合,表达了其对世界、生活、生命的新鲜体验。他的诗打破了政治诗的“直白,怒吼与说教”,以丰富的想象和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意象来打动读者,从而使作品既本真又充满诗意。